耳釘男真名叫黃浩宇,父親是長濟市教育局副局長黃寶成,早上他又和女朋友唐沫吵瞭一架,一個人出來溜達,正好看到劉艷出門,便騎著摩托車上來搭汕,果不其然碰瞭釘子,不過他並不氣銨,反而更加興奮瞭。
好女怕磨,當初他追求唐沫就是死纏爛打瞭一個月才泡到手的,隻是現在他卻有些後悔。黃浩宇想著實在不行就和唐沫分手算瞭,反正自己也不吃虧,隻是想到唐沫那雙大長腿卻有些舍不得。
唐沫可是號稱師院第一美腿女生,無數男生都被她那兩條極品美腿迷得神魂顛倒,本來她以前是經常穿絲襪的,可因為絲襪丟的太頻繁瞭,最後氣的幹脆不穿瞭。
想到女朋友那雙性感美腿以後要被別的男人玩弄,黃浩宇就有些鬱悶,他知道隻要自已敢和唐沫分手,以唐沫的條件第二天就會有無數男生來撿漏,自已頭頂絕對是綠油油的。
劉艷走著走著,不經意回頭,赫然發現耳釘男那輛摩托車證緩緩跟在自己身後,摩托車隱約的轟鳴聲仿佛一種無形的壓迫,讓她心中湧起莫名的慌亂。
她下意識的加快瞭腳步,想要擺脫這個不明來意的男子,隻是人腿怎麼比得過輪子,劉艷心跳加速,腦中閃過各種不好的念頭,這荒郊野外,她孤身一人,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很自然會感到恐懼。
忽然劉艷看到旁邊有一條崎嶇小路,路上雜草叢生,路面更是坑窪不平,似乎很久都沒有人走過瞭,也不知道通向何處,隻是為瞭擺脫耳釘男,她顧不上多下行,毅然拐上瞭這條小路。
隻是小路比她想象中更難走,碎石不斷地腳,旁邊的樹枝更是掛著頭發和衣服,讓劉艷走的十分艱難,她卻不敢停下腳步,隻是咬著牙,拼命想要擺脫對方。
隻是劉艷萬萬沒想到的是,耳釘男子竟然跟瞭上來,他騎著摩托車在小路上艱難前行,雖然道路崎嶇,可憑借著嫻熟高超的駕駛技術,卻始終沒有被劉艷甩掉。
“美女,你別走那麼快啊,哎呀,我不是壞人,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黃浩宇心中鬱悶本來以為憑借自己的調情手段可以手到擒來,卻沒想到這個美艷少婦對自己這麼厭惡,自己有那麼可怕嘛?
他慢悠悠的跟在後面,反正對方早晚會走累的,要是能碰到什麼野獸就更好瞭,到時候自已就可以英雄救美瞭。
劉艷卻是跑的更快瞭,山溝全都是雨水沖刷形成的羊腸小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兒瞭,隻是漫無目的的跑著,感覺兩條腿沉甸甸的快走不動瞭,卻隻能咬牙堅持,忽然看到前面有一顆大樹,大樹旁邊有一個隱蔽的山洞,被灌木叢擋的嚴嚴實實。
她毫不猶豫的鉆進瞭山洞,蜷縮在角落,緊緊咬著嘴唇,大氣不敢出,生怕被耳釘男子發現。
黃浩宇忽然失去瞭少婦的蹤跡,有些異,騎著摩托車在路上來回穿梭,忽然路邊飛過一隻野雞,他下意識的猛擰油門,摩托車如同脫韁野馬,直接沖進瞭旁邊的山溝,車身在樹枝和石頭的撞擊下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很快變得傷痕累累。
幸運的是黃浩宇早就跳下瞭車,重重摔在地上,手掌撐破瞭皮,膝蓋也傳來鉆心的疼痛,他顧不上疼痛,掙紮著爬起來,心急火燎的朝著摩托車滾落的地方看去。
等他找到摩托車,眼前的景象讓他欲哭無淚,那輛價值五萬多元的川崎摩托車已經變成瞭一堆廢鐵,車身扭曲變形,零部件散落一點,原本酷炫的外觀早已經不復存在,隻剩下殘骸。
“我操!”黃浩宇鬱悶的要吐血,心中滿是懊惱,這輛車可是他央求瞭母親好久才買下來的,絕對是他的心頭肉,甚至比女朋友唐沫還要珍惜,從來不會借給別人騎,沒想到才風光瞭幾個月就這麼報銷瞭。
“媽的,這女人還真是紅顏禍水。”黃浩宇檢查瞭一下摩托車殘骸,放棄瞭拖回去修理的念頭,一拐一拐的往回走,想看無影無蹤的豪乳少婦,無奈搖頭,“自已都沒碰到一個手指頭,就損失瞭一輛摩托車,今天真是倒黴透頂啊!”
等到外面徹底沒有瞭動靜,劉艷才小心翼翼的從山洞裡鉆瞭出來,拍打著衣服上的泥土,確定耳釘男子已經走遠,才松瞭口氣。
雖然對方未必有什麼惡意,可是經過幾次慘痛的教訓,劉艷也不會那麼天真的把自已的安全寄托在別人的善意上,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然後很快劉艷就發現一個更加棘手的問題一她找不到回去的路瞭!放眼望去,周圍全都是連綿起伏的山溝,溝整縱橫交錯,仿佛是一個巨大的迷宮,將年輕女老師困在其中。
幾十年前,西流鎮的抗日武裝遊擊隊,就是憑借著這裡復雜多變的地形和小日本周旋瞭好幾年,這條山溝裡也不知道埋葬瞭多少侵略者的戶體,而且這裡也是古縣中小學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劉艷站在原地,茫然的看著四周,試圖分辨自己應該往哪個方向走,可每條路看起來都那麼陌生,讓她無所適從。
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掏出手機求救,可手伸進牛仔褲褲兜,才突然想起自己把手機留在瞭酒店房間裡,這一刻,她心中湧起一陣深深的無助和絕望,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瞭一般。
沒有手機,不知道方向,劉艷隻能硬著頭皮順著山溝慢慢往前走著,盡管此刻是大中午,但山溝裡卻異常安靜,陰森森的讓人感到害怕,除瞭她自已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鳥叫周圍再沒有任何聲響,這種寂靜仿佛將她和外界隔絕開來,讓她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中,似乎永遠都無法離開。
路邊偶爾還能看到幾座荒墳,在歲月的侵蝕下顯得格外破敗和陰森,有些墳頭已經被雜草覆蓋,隻露出一些殘缺不全的墓碑,有些已經塌,甚至可以看到裡面腐朽的棺木和森森白骨。
劉艷頭皮一陣發麻,一種莫名的寒意從腳底湧上心頭,她不由加快腳步,想要盡快離開這個讓人感到恐懼的地方。
走瞭不知道多久,太陽已經快到瞭頭頂,應該已經快中午瞭吧,劉艷覺得疲憊不堪,又累又餓又渴,隻得找瞭一塊石頭坐下休息。
她伸手在身上摩摯著,希望能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哪怕隻是一塊糖果也好,可最後隻是在牛仔褲的褲兜裡翻出一個皺巴巴的避孕套。
劉艷頓時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馬軍之前無意中放進去的,可現在這玩意兒對她毫無用處,她後侮不已,不該一個人跑出來,如果馬軍在身邊該多好啊。
女老師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振作起來,如果在太陽下山之前不能找到出路,那就麻煩瞭。
隻是自己該怎麼走出這個巨大的迷宮呢?劉艷心中湧起一陣無助和迷茫,這些溝壑如同大地掙的傷口,縱橫交錯,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腳下的泥土仿佛在端動,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已吞噬。
她決定冒險往旁邊的一座土坡爬去,費瞭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瞭坡頂,她大口大口喘息著,後背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瞭,那對飽滿高聳的豪乳更是劇烈起伏著,隻是她望向山坡那邊,卻是一臉驚訝。
山坡另一側是將近二十多米的懸崖,陡峭的崖壁直直插入地下,仿佛被天神用巨斧劈開一般,崖壁上怪石鱗響,尖銳的石塊呈現深紅色,在陽光下閃爍著血腥的光芒,仿佛是大地的傷口,而在懸崖下面,是一個讓人感到絕望的巨型土坑,土坑面積很大,比三中的操場還要大上十倍不止。
在巨大土坑的底部,劉艷驚訝的發現那裡竟然整齊的停看十幾輛黑色越野車,那些越野車如同一群沉默的金屬巨獸,靜靜地蟄伏在那裡,散發看一種神秘詭異的氣息。
在越野車圍成的區域內,一群穿著黑色制服的男子正神情肅穆的圍成半月形,他們整齊的站立看,每個人姿態都極為莊嚴肅穆,微微低頭,彎腰鞠躬,動作整齊劃一,仿佛在舉行某種神聖的祭奠儀式,隻是每個人面容冷漠,舉止僵硬,給人一種非人類的感覺。
在人群的最前面,一個男子孤獨的跪在地上,上身赤裸,頭上系著一條白色佈條,旁邊一個頭戴黑色高帽,身穿白色長袍的人,手持鞭子,正高高揚起手臂,用力抽打著男子的後背,每一下抽打都帶起一道凌厲的風聲,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土坑中回蕩,男子微微顫抖,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整個場面顯得無比詭異,仿佛是電影畫面,劉艷呆呆的站在山坡上,心中充滿瞭恐懼和困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裡,而他們現在舉行的儀式又有什麼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