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菊因為怕含不下他整條長蛇,先前隻敢微微試嘗,不敢坐實,他這一挺腰那還得瞭。隻聽劉小菊一聲驚呼,就像被蜜蜂蟄瞭屁股一樣跳瞭起來。
兩人身體一分離,快感一去,劉虎娃有想睜眼去看的想法,但最後卻強行忍住瞭,他閉著眼睛舔瞭舔嘴唇,呢喃幾句還繼續裝睡。
劉小菊竟是沒說話,劉虎娃正捉摸不透她是不是相信自己還睡著,突然,他感覺自己那寶貝兒被一隻手握住瞭。
他渾身微微一顫,然後不由自主的挺動瞭起來。之前的快感太強烈瞭,他還沒從那境脫離出來,一時間卻沒感覺到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劉小菊顯然也沒覺他這樣做有什麼不妥,隻是輕聲吃吃笑罵:“小壞蛋,連洞跟手都分不清瞭。”
劉虎娃聽瞭一汗,卻是不敢停下動作。
劉小菊能是怕瞭他的全力刺擊,之後竟是不敢再“騎”他瞭,這讓他心裡有些失落。
還好,劉小菊“手藝”不錯,皮膚也嫩滑,擼得他很爽。
因為閉著眼睛,看不到劉小菊。為瞭幫助自己快點達到顛峰,他不得不幻想起李香草來。
李香草的胸很大,他先前把玩的時候試過,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
她的腰倒是很細,能是因為劉大壯沒用沒讓她懷過孩子的緣故,那小腰兒比一般少女還纖小幾分。
她全身的皮膚都很嫩滑,當然,最嫩滑的還是那個像噴泉一樣會往外冒水的密地,劉虎娃進入她的時候很舒服,雖然感覺不夠緊湊,但那感覺還是很強烈。
劉虎娃始終覺得自己兩手抓著她的兩瓣肥臀全力沖刺那一下最爽,比剛剛刺劉小菊那一下還爽。
劉小菊那裡比李香草的還松一些,這能跟她被無數男人進入過有關。
這一對比,劉虎娃突然很想晚上溜到李香草傢還弄她一次。像現在這樣裝睡著弄太不爽瞭,尤其是最後弄的竟然是劉小菊的手。
劉虎娃一想到自己晚上將要爬墻進入李香草傢,如果是趁她睡著偷襲的話,那感覺會不會更刺激一些。
他想到這裡,長蛇突然猛一充血,隻聽劉小菊“呀”的一聲怪叫,劉虎娃聽得腳步聲離去,這才悄悄睜開眼來。
他一睜眼就看到劉小菊狼狽離去的背影,不禁得意地笑瞭。剛剛那一下,肯定是噴到她臉上瞭。
大傻跟二牛幫劉有福幹的這一架好象並不激烈,他們兩個回來的時候也就有些輕微的鼻青臉腫。
劉虎娃裝傻,一見他們回來就罵道:“草!你們跑哪偷懶去瞭?害我一個人在這幹等,還幹不幹活瞭?”
兩人腦子不太夠用,隻是一味地跟劉虎娃道歉,也不知道說一下自己是幫東傢打架去瞭。
還好不耽誤功夫,入夜之前他們還是把活幹完瞭。
挖井是力氣活,劉虎娃身體雖然健壯,卻也累得夠嗆,入夜時回傢,隻進瞭院子那門就直嚷嚷:“娘,有飯吃瞭沒有?餓死我瞭。”
他娘在屋裡頭應瞭一聲他也沒聽出是什麼,一進屋卻愣住瞭。
他娘正在小廳裡頭拉著一個女孩的手說話,那女孩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林清麗又是誰。
林清麗是他的高中同學,住在隔壁的林屋村。她比劉虎娃幸運,有機會上大學。是她大學畢業後做瞭一個很多人都覺得傻的選擇,師范畢業的她志願回鄉任教,成瞭這一帶唯一一間學校的老師。
她做的這件大傻事,唯一贊同她的能也隻有劉虎娃一個人瞭。
劉虎娃贊同她不是因為他覺得林清麗很偉大,而是他終於又以常見到林清麗瞭。
林清麗是他的女神,他從初中開始就暗戀她瞭,隻是一直沒有跟她說過。究其原因,能是因為雙方的傢境吧。
林清麗是林屋村村長傢的女兒,傢裡有錢,而他劉虎娃隻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鄉村青年。如果他真不知死活地去追她的話,說不定會死得很慘。
雖然劉虎娃不敢去追她,但兩人的關系卻好。
以前讀高中的時候,因為學校在鎮上,離傢很遠,劉虎娃的交通工具卻隻有兩條腿,所以他常常要在天蒙蒙亮時便起床趕路,要不然趕不及在上課前去到學校。
林清麗比他好多瞭,她考上高中後她爹就給她買瞭輛自行車,她每回上學,在路上都會遇上獨自走路的劉虎娃!
兩人小學初中讀的都是林清麗現在任教的那間學校,所以兩人早就認識,隻是不太熟。上瞭高中後,她因為覺得劉虎這樣趕路太辛苦,同窗之勃發之下,她自告奮勇的讓劉虎娃坐她的順風車。
山路難騎車,最後當然演變成瞭劉虎娃騎車帶她。
劉虎娃對她的戀幕之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培養出來的。
林清麗看到劉虎娃進來便不跟他娘說話瞭,她矜持笑著對劉虎娃道:“你回來瞭!”
這句再平常不過的問話聽在劉虎娃耳裡卻有不一樣的感覺,仿佛是妻子對丈夫叮嚀。他暖暖笑著應瞭聲:“嗯!”
一向喜歡在女人間廝混的劉虎娃也隻有在林清麗面前才變得正經。一來是因為他知道林清麗為人正派,聽不得流氓話,二來是從前讀書的時候,她是劉虎娃班上的班長,累積下來的官威放在那裡,劉虎娃有點怵她。
“吃飯瞭嗎?”劉虎娃邊揭飯桌蓋邊問。他知道飯桌上大多隻留瞭他自己的份量,但客套話還是要問的。
林清麗擺擺手道:“吃過瞭,你自己吃吧。”
要在往常,劉虎娃吃飯總愛蹲在凳上吃,這會兒有林清麗在,他隻好老老實實地坐著,吃飯還不敢大口扒。這景象要讓熟悉他的人看到瞭肯定得笑話,他爹媽見到卻是不會說他,隻是笑著看這對小年輕。
“你明天有沒有空?”林清麗見劉虎娃抬頭看她,這才繼續說道:“要是有空的話陪我到城裡走一趟,我要到教育局領點東西,一個人能拿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