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侏儒譴人來尋林崧,邀請他一同前往太師殿,催促他們趕緊交出森羅魔絕像。
“林崧兄弟,非是我不賣力,實在是那幫老傢夥太不識數,每次都推塞塘拒,也不知道從哪找出一大堆理由,我也是無奈啊。”
路上,侏儒不停朝林崧抱怨。
林崧看著身邊矮小瘦弱的侏儒,忍俊不禁。
“尊上威名震世,太師殿竟然還敢推搪,莫非是有什麼依仗不成?”
“倒也不是,自從三百年前洗濯大世,尊上已經太久沒有離開過雲戍山,久而久之,一些人就敢怠慢,那太師殿又背靠大赤王朝氣運,實力不俗,光靠我這個春秋殿主,實難說動。”侏儒解釋道。
林崧想瞭想,問道:“聽說當今七國中,白玉國與大赤王朝最為鼎盛,大赤京都又最靠近當年的中州,底蘊豐厚,那森羅魔絕像到底為何落在太師殿手裡,讓尊上牽腸掛肚?”
侏儒笑瞭笑,這樁密辛,如果林崧問其他人,哪怕太師殿自己都未必能說明白。
但他侏儒恰好進入瞭黑牢,又恰好遇見顛非。
他甚至還目睹瞭皇甫傢的兩位祖上。
想到那對絕色姐妹花如今屈尊降貴翹挺著臀跪在顛非腳下乖乖服侍。
侏儒語氣頗為興奮道:“林崧兄弟,這你可是問對人瞭,事情還要追溯到千年之前,森羅魔絕最開始屬於一條霸脈,那時還沒有大赤朝,皇甫傢曾有一對傾國傾城的姐妹……”
他將那段歷史娓娓道來,中間當然還隱瞞瞭不少內容,省略瞭重要細節。
林崧聽後大為震驚。
“你是說,如今的皇族都是那位森羅殿主與兩位絕色佳人的血脈後裔?”
“那湯松風神虛境強者,竟然被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惜可嘆,也不知道那兩位皇甫傢的先祖容貌如何,比之如今的天女殿下如何?”
林崧不禁暢想,被侏儒講述的故事勾起遐思。
侏儒心想,自己不止見過,還親自享用過呢
上回他與顛非老哥一起狠狠肏瞭皇甫姐妹,給那已死的湯松風又戴瞭頂綠帽子。
“不過侏儒殿主,這些事距今甚遠,你是從何得知?”
“嘿嘿,我是從一本古籍秘冊中偶然瞭解,興許也可能是後人杜撰,不必太當真。”
侏儒笑道,此事是他目前最大的秘密,雖然他比較欣賞林崧,因為兩人有著相似的經歷,但也不可能一上來就把全部告訴給他。
除非兩人發展成為至交好友,互相換著女人玩,到時他不介意帶林崧去黑牢逛一逛。
“這個林崧,能得到瓏瓏青睞,肯定有大秘密,說起來,昨天見到他第一面,就有種同類的感覺,莫不是與我一樣是惡魔契約者?”
侏儒暗暗思量。
兩人朝著京都西北一座古老建築走去
太師殿內,氣氛壓抑肅穆。
右邊一排,坐著三位老者。
而那位老嫗衣衫破舊,須發凌亂,神態枯槁憔悴,似乎隨時可能撒手人寰。
“你竟然傷得這麼重,可有探查出是誰?”皇甫詢目光凌厲。
受傷的老嫗搖頭:“沒有看見真面目,那人遮掩瞭氣機與面目,潛入寶庫,偷盜走幾件我們一直未曾研究出來歷的物品,來人實力非常之強,我與其交手不過十多個回合,還是被它溜瞭。”
“多事之秋啊,隨著風華大典臨近,潛入京都的高手一天比一天多,我甚至懷疑,妖族已經在這裡佈局。”
“哼,天女也越來越叛逆,掌握著逆靈佩,也開始忤逆我等,最近就沒有一件好事。”
“皇甫詢,你說說怎麼辦吧。”
幾人都看向皇甫詢,畢竟,現在他才代表著整個大赤王朝權力的核心。
皇甫詢沉思片刻後:“那些被盜走的東西並不重要,我們首要還是為大典準備,能讓我們超脫的機緣在中州,在長生谷,其他的細枝末節都可以不管。”
提到中州,在場幾位老者的眼神都火熱起來。
春秋大陸靈氣衰敗,他們能夠修煉到現在已經是極為不易,但更進一步實在太難太難,除非有逆天的機緣,否則隻怕一輩子困頓原地。
“大人,春秋殿的兩位殿主求見。”有人來報。
“兩位?往常不是隻有侏儒嘛,看樣子是之前拒絕得太多,給我們上力道瞭。”
“到底給不給,春秋殿這些年一直在致力於搜集霸脈雕像,我們依靠此修煉,差不多也走到瞭盡頭,但畢竟是發展之命脈,如果隨便就給瞭春秋殿,不甘心啊。”
“唉……要不算瞭,還是給他們吧,免得惹惱不死神經病。”
“借給他們,但要在時限內歸還,而且春秋殿還需要向我們提供一些靈性物資。”
最終,皇甫詢在這件事上拍板。
侏儒與林崧到來時,一個有著兩撇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大笑著來見他們。
“哈哈,二位遠道而來,老夫有失遠迎。不必客氣,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