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風雲錄(我在民國當土匪)-第八十二章 初露端倪- 完结

作品:華山風雲錄(我在民國當土匪)|作者:魔双月壁|分类:历史小说|更新:2025-05-18 02:08:33|字数:6442

  等待老三和輔唐兄弟回來的日子裡,我將嶺上的各個小頭目們召集瞭過來,想整頓一下這幫小崽子們。

  雖然他們還沒有回來,也並不影響我們商討內務,隻要核心人物林悅悅和楊師爺在,就能鎮得住場子。

  山上的訓練一直有條不紊的在進行,上山的路上,關卡崗捎早就建立瞭起來,一般人想要摸上來,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重點還是檢查瞭他們平時的訓練內容,先是射擊打靶,然後是扔手榴彈,總體水平還不錯。

  接著檢查瞭機槍和馬克沁,也都得到瞭維護和保養。

  最後視察瞭我們的“軍火庫”,因為得到過西嶽廟那次補充,加上時不時的零星繳獲,彈藥都比較充足。

  而且額外還得到瞭一個好消息,有位以前在閻老西的兵工廠裡待過的馬姓小崽子,熟悉炸藥的制作,利用弄過來的硫磺硝石,改制瞭數十包炸藥包,還制作瞭數百顆土地雷。

  山上的規模穩定在六百來號人,架勢雖然拉出來瞭,但是土匪固有的渙散毛病還是改不掉。

  一打聽就聽說最近有人為一包煙打過架,還有人私自下山逛窯子的,以及拿錢去場子裡賭博的。

  我一聽到就大為光火,這些人還是太沒見過世面,總以為我們的對手就是地方保安團,或者就是平頭老百姓,殊不知這種力量如果碰到的是軍隊,那就是以卵擊石。

  所以從長久站穩腳跟來看,還是要訓練和整頓都要重視。

  山上的基礎還是林老大在世時的那幫人,但現在人數增加瞭,一些機制急需調整一下。

  問題還是很大的,以前沒把重點放在這上面,所以今天幹脆一起解決。

  和師爺以及林悅悅商量瞭一番後,決定設立炮頭四位,負責軍事工作,領兵征伐作戰。

  每炮頭下面分配100條槍,讓老三唐明舉做第一炮頭,提升賀立開做第二炮頭,並提拔瞭小頭目灌玄和夏侯尚任第三第四炮頭。

  山上平時的財務工作一直是師爺在負責,主要涉及開支以及收入,倉庫管理和保管更是重中之重,像這些事情都是他最清楚。

  不過現在準備讓他做“翻垛”工作,而糧臺這種財務方面則交給林悅悅負責,當然李曉露、朱玲兒以及蕭靜媛都要給她當下手,她們幾位美人都識字,相信能夠勝任。

  翻垛才是楊師爺的老本行,他不僅是參謀,還要求有一定的文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周易八卦。

  像重要活動測算擇定黃道吉日,活動途中迷路時觀星相、搬八門,紅白喜事執事等都由他負責。

  接下來是花舌子,準備交給杜寶來管理,負責聯絡和偵查事務,這方面需要熟悉社會三教九流,而且得會能言善辯、察言觀色,準備由他挑選50人組成。

  山上的保衛工作由數個關卡組成,主要是封鎖上山的道路,所以根據關卡數量設立瞭數位水香職位,人數100人,用以統領佈卡放哨工作。

  何輔唐是高材生,準備讓他挑選50人領導字匠工作,當然不隻是負責文書工作那麼簡單,最重要的是要讓他搞好技術工作,給山上通上電隻是計劃的一部分,長期目標還要能夠自給自足的制造武器彈藥。

  這樣分配下來之後,大約還剩下幾十個小崽子,準備都交給師爺管理,山上需要管理綁票的,以及內部監視工作,紀律檢查等等,這些都需要人手,交給他最放心。

  重新分配瞭組織機構,管理上變得清晰起來,一幫小崽子們摩拳擦掌,都想試試身手,施展施展拳腳。

  山上也不能總白養著他們,尤其是後來加入的那批人,得考驗考驗他們,而且我們本身也得開源,和師爺合計瞭一下之後,準備先拿潼關縣的穆青芳下手。

  猶記得上次煙土事件中,穆青芳就脫不瞭幹系,在抓獲於讓的時候,一路上有過打聽,就數他所在的鎮子最偏,所謂柿子還是要撿軟的捏,所以就拿他開刀吧。

  然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總要為輔唐兄弟做點什麼,他老爹何中南的死,說不定真的是被人謀殺的。

  至於派誰去執行,這次不準備等待老三唐明舉瞭,既然重新劃定瞭職位,就交由三炮頭灌玄去執行,他也是原來林老大手下的得力幹將,一聽到這次由他帶領隊伍下山,也是躍躍欲試,準備大施拳腳一番。

  隊伍下山兩天之後,輔唐兄弟那邊也很快傳來瞭好消息。

  經過小半個月的行程,他們一行人總算回來瞭。

  帶回的物資極多,馬車隊伍浩浩蕩蕩,拉瞭一路上山,這種場面風雷鎮可謂從來還沒有過,甚至引來瞭圍觀的群眾,各個議論紛紛猜測不已,不過當一聽說是山上土匪的東西,就都不敢議論瞭。

  物資可以用堆積如山來形容,不僅有發電需要的設備,輔唐還留瞭心眼,像毛巾肥皂佈匹藥品等生活用品玩意,都買瞭不少回來。

  他是懂行的,還帶回來瞭數臺電風扇,以及少量的電話,像燈具纜線更是不計其數,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還搞瞭部二手機床回來。

  何輔唐不愧是吃過洋墨水的高材生,果然是個人才,這方面他比我想的仔細。

  清點物資的時候,還看見瞭數臺收音機和幾包零散的電子器件,因為電臺受到管制,正規渠道根本搞不到,所以他想用土方法搞一搞。

  這些都還沒算完,他還帶回瞭一本地圖,說不定能用得上。

  山上有女眷,他們還帶瞭些香水胭脂等玩意,而且為瞭打發時間,還弄瞭撲克和麻將上山。

  我當初交代過搞點報紙回來,他們也沒有忘,也不管時間是不是最新的,居然打包瞭半袋子回來。

  這麼多東西,我心想這肯定得花不少錢,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帶出去的一箱財寶,居然還有剩餘的。

  一問老三和輔唐兄弟才知道,原來他們聯系到瞭一個香港那邊的珠寶商,因為在古代,陜西就是歷代皇傢王朝興衰之重地,地下的寶貝玩意自然不可能不多,所以省城西安甚至引來瞭國外的諸多古玩商人駐紮。

  對方是識貨的人,一見是北魏時期的珠寶,頓時想把一箱全部買下,雙方商討瞭好幾次最終才定下瞭價格,並且全部折算成金條交易。

  押送物資的馬隊請的是省城的人,送走瞭他們,山上開始按部就班的建設起來。

  這兒最不缺的就是勞力,除瞭原本分配給輔唐的那50人之外,其餘在山上的人,都可以由他調配。

  圖紙是隨設備而來的,找人聯系瞭教堂那邊,小修女是老熟人,同意在原有的基礎上可以加一改建,於是加瞭兩臺發電機上去。

  鄉下缺水泥電線桿,但是不缺木材,命令一下達,小崽子們都出工出力,很快就把電線拉到瞭山上。

  不僅如此,還在山上安裝瞭電燈,就連上山路上的哨卡也拉上瞭電,至於電話線,那更不必說,這極大的方便瞭命令的傳達。

  何輔唐非常盡力,他不愧是留過洋的人才,用瞭半個月的時間,山上就通上瞭電。

  到瞭晚上,電燈的光亮把山頂照的透亮,豈是油燈蠟燭可比的,那些個下裡巴人,哪裡見過這陣仗,全都嘖嘖稱奇。

  就連師爺這些人,也都驚嘆不已,一個個喜出望外,直呼跟著林老大混瞭那麼多年,也不及現在這些成就。

  胭脂水粉和彩衣彩佈是女人的玩意,按照人數給她們幾位女士都分發瞭,這還沒算完,朱玲兒還看中瞭麻將,想來她以前在戲班裡玩過,在她的鼓動之下,這些女人們都饒有興趣,準備用來在山上打發時間。

  帶回來的撲克牌,則發給瞭他們幾位頭目,這玩意本來也是男人玩的,有輔唐兄弟在,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上手。

  而我自己嘛,關心的還是報紙,快有半年沒接觸外面的社會,如今的時局又是大不一樣瞭。

  三月份,大洋對岸美國新上臺的總統羅斯福開始施行新政。

  而溥儀這個傀儡,也在日本人的策劃下,在長春成立瞭偽滿洲國,這一下子就激起瞭舉國反對與憤慨,第一個站出來的是馬占山,四月份的時候,他再度掛帥抗日,不過他是孤軍作戰,想來也難以支撐多久。

  國內最大的軍閥蔣介石,他也沒閑著,抗日他是沒興趣的,但是對付一幫赤色農民,他是認真的。

  五月份的時候,他再次下令對江西進行圍剿,這算來算去,已經不下於四次瞭,頭幾回他就沒占到什麼便宜,這一次估計也不會有更好的結果。

  但他的這種親者恨仇者快的行為,無疑遭到瞭社會各界的批評質疑,並在六月份,引起瞭各地呼籲停止內戰的遊行,尤其以學生最多,當然這很快就都被鎮壓下去瞭。

  我報紙正看的津津有味呢,哪知有小崽子來報,說是於讓那傢夥有重要事情要匯報。

  呵,我倒把這廝給忘瞭,還有那個關紅英,一連都被關瞭半個月瞭,如果這樣一直關他們,那也不是辦法,畢竟我們山上不是監獄,而且還得管他們吃的,實在劃不來。

  姑且就聽聽他還有什麼話要說,於是吩咐下去,連同關紅英一起拉出來。

  審問的人嘛,幾位頭目們也都叫瞭過來。

  還沒等叫於讓說話呢,不過最先有意思的是,那關紅英與那何輔唐居然認識。

  他們彼此一下子就認出瞭對方,原來他們是一個村子裡的人,小時候不僅是同學,關系似乎還挺好,隻是後來何輔唐繼續升造瞭,他們才漸漸沒瞭聯系。

  既然是輔唐兄弟的朋友,那他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而且輔唐兄弟言談舉止似乎對她有意思,那朋友妻更不可欺瞭,就讓人給她松綁瞭。

  關紅英本來也和這件事情關系不大,至於她和呂青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輔唐兄弟都不去追究,那我們就更管不著瞭。

  關紅英已經放瞭,這令於讓大受刺激,他一看形勢,更加的老實瞭,直言還有話要交代,看來關禁閉也還是有用的。

  隻不過嘛他的價值已經不大瞭,準備聽聽他還想說點什麼,就把他給放瞭。

  “各位大爺們,小的還有話要說,這次我什麼都交代。呂青兄弟我是真沒想到他會出事,而且他的事情我都沒參與過,但是我忽然想起瞭一件事情,他還活著的時候,曾跟我提起過一個人,說是有個叫魏來軒的馬幫,曾找他去幹過一票不得瞭的事情。”於讓這次倒不敢在拖拉什麼,一口氣說瞭很多。

  他透露出來的信息提到瞭魏來軒,這又讓李曉露一驚,魏來軒是她原來的丈夫,她這一聽到,一下子激動瞭起來,“你說的是哪個魏來軒?”

  我以前和李曉露打聽過,她以前的丈夫確實是魏來軒,而且上次從母親和大夫人蘇月漓那裡還得知,魏來軒這個人很關鍵,應當是構陷我傢的幫兇之一,所以我不由得心中掀起瞭驚濤駭浪,想聽他把話講完,當然表面上,卻要表現的波瀾不驚。

  於讓不敢有所隱瞞,答話道,“我也不是特別清楚這個魏來軒的來頭,但我可以肯定他是馬幫裡的人,呂青特別和我提起過,不會弄錯的,而且後來我還暗中打聽過,但是這號人已經消失許多年瞭。”

  基本信息能對得上,李曉露不免情緒有所波動,“他是我丈夫。”

  李曉露是半路上山,當年他丈夫失蹤後,有惡霸要把她賣進窯子裡,最後還是遇到瞭林老大他們,才被解救出來當瞭壓寨夫人,所以山上的人都知道這一點,也就沒有誰去追究她以前的事情。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魏來軒已經死瞭,就死在那個通向我傢老宅子的地道裡,而且他曾是我傢的奴仆,今天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的線索,我就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這廝不敢怠慢,繼續說,“我兄弟呂青幹過一件影響極大的事情,就發生在十幾年前的風雷鎮,當時就是這個魏來軒找上門來的,但是這個人膽子小,他收瞭別人的錢,讓他在一個姓楊的老爺收的草藥裡放煙土,但是他害怕,就找到瞭呂青來幹這件事情。”

  “等等,姓楊的老爺?你指的是哪位?”楊師爺心思縝密,敏感的意識到瞭什麼。

  “你說的莫非是楊錦楊老爺?”杜寶來的父親原是我傢的工人,聞言他也很激動。

  於讓也不敢賣關子,急急地說,“對,就是楊錦,不然這還有哪位啊,十幾年前,做藥材生意的楊錦楊老爺傢,這風雷鎮誰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其實我一開始就意識到瞭說的是我傢的事情,隻是沒想到真相竟是從這廝嘴裡說出來的,而且還是那麼的簡單。

  用煙土陷害我傢,弄的我們傢破人亡,害的我和母親不得相認,這個大仇大恨,所有參與的兇手,我都會將他碎屍萬段。

  師爺見多識廣,繼續說,“可楊錦為人本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不應該啊?”

  杜寶來也義憤填膺,“我就知道楊老爺一傢是被人陷害的,現在總算真相大白瞭,唉,隻可惜瞭老爺和小公子都不在瞭。”

  在場的人都聽說過這件事情,所以都有所黯然,於讓也不得不低頭說,“我也知道這很不應該,都怪這呂青做瞭刀客,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就是幹這一行的,可也確實挺不仗義的……”嘆瞭口氣,於讓接著話又說,“後來魏來軒消失瞭,他就心知不妙,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我瞭。現在他果然被人殺瞭,我懷疑他就是被人滅口瞭,包括那個魏來軒也是。各位大爺們,我也不知道說這些對你們有沒有用,但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瞭,求求你們放瞭我吧,我發誓,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講過。”

  這些信息有用倒是蠻有用的,至少解開瞭當年慘案的部分疑團,可是信息還不夠,我迫切想知道,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是誰,於是我又追問說,“我相信你說的都是事實,可你還要在想想,你的這個信息就隻有這些嗎?那個魏來軒背後是受誰指使的?”我想到瞭那個叫勁松的人,連母親和大夫人蘇月漓都不認識,如果從這廝嘴裡能獲得此人信息,說不定就能徹底解開當年的事情,也能讓我最終找到我的仇人。

  差點漏掉重要信息,杜寶來也緊抓不放,“你再好好想象,我也想知道當年是誰對老爺一傢下的黑手,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有人發瞭狠話,於讓又是汗流浹背,“我在想想……”想瞭一會,他終於想到瞭什麼,“對瞭,好像是姓宋,叫什麼,叫宋什麼來著……”他急的滿頭大汗。

  “是不是叫宋景月?”李曉露插瞭一句。

  有這一提醒,於讓立馬拍瞭拍腿,“宋景月?對對,你怎麼知道的,我想起來瞭,魏來軒背後的主使就是這個人。”

  李曉露對我們看瞭看,開始解釋說,“魏來軒,也就是我以前的男人,我記得有一次,他,也就是宋景月來過我們傢找他喝酒,我招待過。不過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瞭,現在這個人在哪,我可就不好說瞭。”

  “宋景月。”原來一切的背後都是這個人在作怪,我憤恨不已,不過當務之急是要把他找出來,就問他們說,“你們聽過這個人嗎?”

  幾人都搖搖頭,隻有楊師爺江湖混的深一些,他略知一二,“遠的不說,就華山這一帶的三教九流,我都有所耳聞,宋景月嘛,據說也是個刀客,當然也有傳聞說他是江洋大盜,但是現在嘛,我也講不清瞭,因為江湖上已經有十年沒有這個人的蹤跡瞭,他也許還活著,當然也有可能是死瞭。”

  “我好像想起來瞭,這個人應該是老君山下店人。”李曉露又提供瞭一條重要信息,“那天下著雨,那個人說他們老傢是做石印油紙傘的,所以我記得呢。”

  又蹦出來個地名,這我哪知道什麼跟什麼,他們對這裡更熟,師爺看瞭看一臉迷茫的我說,“老君山在華山的東邊,據此大約半天的路,山下有個鎮子叫下店,那地方確實是做雨傘的,石印油紙傘比較出名,據說以前是宮廷禦用的。”

  聽瞭半天,林悅悅也發話瞭,“既然知道他在哪裡,那派人去查一查就知道這人還在不在瞭。”

  “那各位好漢,各位女俠,你們看看,是不是可以把我給放瞭。”被晾在一邊的於讓,以為自己立瞭功,想要我們放瞭他。

  “放瞭你,暫時還不行,不過可以先給你松綁。”一旁的老三也說瞭話,“別總想著跑,山上不缺吃的,也不缺喝的,等我們弄清楚瞭自然會放瞭你。”於是示意小崽子們把他帶瞭下去。

  幾位頭目都在場,有人開始發問,“老大,我們要管這件事情嗎?”

  “當然要管,楊老爺既然是冤枉的,我們就得替他打抱不平啊。”杜寶來與楊傢有著特別的關系,他自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

  “話說的是那麼回事,可我們是土匪啊,這個事情不歸我們管。再說瞭,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瞭,人們早就忘瞭。”

  “就算把真兇抓來,又能怎麼樣,那楊老爺和他兒子不還是死瞭救不回來瞭。”

  “那不行啊,我們一定要抓到真正的兇手。而且這件事情還涉及到煙土,說不定對我們有用。”

  “反正就一個毛賊而已,也不費個什麼事,要不就幹他丫的。”

  土匪們終究看重的是利益,他們七嘴八舌,有一半人贊成,也有一半人不想多管閑事。

  但對於我來說,這事當然是要弄個明白,但我暫時也不能把我自己的身世說出來。

  現在隻要把宋景月抓來,一切就水落石出瞭,我想這件事情還是參與的人越少越好,我自己心裡有瞭數,就想按自己的計劃進行,我準備自己去會一會那個宋景月,來做個瞭結。

  可是禍不單行,這邊的事情還沒放下,那邊就有人來報,說是山下有人硬闖關卡,說是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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