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前輩,那東西淑賢找來瞭。”
書房內,雲淑賢將幾張卷宗抱瞭過來。還在書房內的杜雲眉看著此時的玉祺穗,很快就轉為一幅微微點頭的模樣,隨後取過瞭她遞過來的卷宗。
“小淑賢,麻煩你瞭,”祺穗轉而又對杜雲眉展露笑容,“杜小姐,你且看看這個。”
“呃。玉前輩……”杜雲眉把身體移過來,看著卷宗裡面的內容,“這是?”
“淑賢她爹爹雲兮安,雲縣丞所保存的罪案記錄,”玉祺穗將卷宗展開,“不過,這並非雲縣丞他所記錄的,而是在他之前的那一位……”
杜雲眉有些不解,不知道玉祺穗叫自己到這裡來到底是什麼意圖,隻不過當雲眉仔細看過瞭一遍卷宗,卻忽然發現瞭一個名字。
“杜,杜?延祚!”她猛然看著卷宗出現的人名,吞咽瞭口水,“爹爹的名字,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是十幾年前泰縣令泰大人的縣丞所記錄的人名,也就是十四年前那位入獄的葉先生,”玉祺穗繼續說著,“這是我這些天來請求雲縣丞暗中將記錄交予我研究,看到的一個尤為感興趣的人名。”
玉祺穗說完,用折扇遮住瞭嘴,看著一旁對自己的說辭略有不滿的雲淑賢。
實在不想承認這是當初在聽到雲渾口中所說九年前身死的杜傢老爺的真相過後,在一夜時間內安排淑賢懇求她父親把卷宗交出來,幾乎是廢瞭一天一夜,若不是祺穗看書的速度的確是一目十行,恐怕這二十年來的全套卷宗少說也要查半個多月。
不過,看著祺穗翻閱瞭大約幾十套卷宗過後,總算是找到瞭當初有關於杜延祚的卷宗,然後卷宗上隻記錄瞭杜延祚的一件事。
“杜氏延祚,借官府縱權,往江南購奴,運……運往,浮迎苑?”
“浮迎苑?”祺穗微微笑著,“那看來這消息還是十年前的事情去瞭,過後趙傢的趙府安買下瞭浮迎苑改稱浮樂苑,又在四年前遣散浮樂苑內的妓女,徹底荒廢。”
杜雲眉合上瞭卷宗,如釋懷一般。
“這卷宗,說得是不是真的?玉前輩,”雲眉閉上眼睛,嘆瞭一口氣,“爹爹,在做倒賣人口的事情麼?也怪不得和娘親如此疏離……”
“杜小姐,怎麼不見你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祺穗忽然說道,“我原以為父女之間,女兒查清楚瞭父親所作的事情,應該會痛哭一番的。”
“玉前輩是在挖苦我麼?”杜雲眉捂著嘴,不知為何眼裡泛紅,“我和爹爹之間~,早便沒瞭關系。今日得知真相……也,也才……”
“我原以為杜小姐會註意另一件事的。”
祺穗說著,杜雲眉轉過臉來問道:“何事?”
“借官府縱權,可,”祺穗微微笑著,“我們妖族十幾年前就在若雲縣內安置瞭風月樓的密探,雖說過後靠著狐湘矜那丫頭才頗有瞭些成效。在我記憶裡,杜先生可都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
“玉前輩說笑瞭吧,如非善偽裝,怎能行此事?”
杜雲眉又看瞭看卷宗,深吸瞭一口氣。
另一旁的雲淑賢忽然說道:“杜姐姐,這卷宗是上任縣丞葉傢葉氏所記錄的卷宗,淑賢聽過當年那位葉老先生何其剛正,但最後卻被誣陷參與禍國之事被滿門抄斬。”
見淑賢替自己說話,祺穗也說瞭出來:“我總覺得有隱情呢,杜小姐。如果真的在做倒賣人丁的生意,也不至於我妖族盯梢你爹爹數年毫無成效吧?”
“這,這也是~~”杜雲眉辯解道,“葉老先生當初和爹爹的確有些許關系,但……那件事或許也是……”
“杜小姐,知道葉老先生參與的禍國之事,到底是什麼事麼?”
杜雲眉抬起頭來,看著祺穗的眼神,搖搖頭表示不知。
“查閱魁書,觸犯國法,”祺穗忽然冷顏道,“然而,就在葉老先生死去之前,我們妖族剛剛誅殺原安然莊所在的一位血魁……金氏血魁。葉老先生過後查辦此案,去翻閱魁書……本來無可厚非。”
“玉前輩?”杜雲眉吞咽瞭口水,說道,“您,您想說什麼?”
祺穗又取過來幾張卷宗,說道:“當初葉老先生所記錄的卷宗,不止包含瞭你爹爹的事情。葉老先生先後從血魁大案中查到安然莊,縣衙,杜府,最後是浮樂苑,才最後寫在你父親的卷宗裡面下瞭猜測,也就是‘杜氏延祚,借官府縱權,往江南購奴’。”
“呃?玉前輩說什麼,方才給我的卷宗,隻是猜測而已麼?!”
但祺穗搖瞭搖頭,說道:“並非,你父親販奴之行確有其事。”
“那,那為何要為我爹……”
“隻不過,你爹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販運奴仆罷瞭,”祺穗嚴肅道,“再看看這個吧。”
杜雲眉看過一旁的雲淑賢又把一個卷宗取過來,擺在自己的面前,當自己一眼看過過後,隻發現……
“所行女子皆昏聵,目若無神,隨杜氏商隊行,自號省親入若雲,每每出入十幾人道到數十人不等,然杜氏來往商隊眾多。”
杜雲眉看著上面所出現的一句句話。
“所護皆官兵,乃縣令聯杜氏商隊,遂可謂借官府之權。所隨女子過後所去何地不為人知,然俱往城南,查閱城內戶籍,若雲縣所入之女,短短三年來往竟達萬人。”
“呃?”杜雲眉看得有些不解,“這?這上面說的是?”
“看來,杜傢小姐的爹爹,小半年便要從江南地區運輸上千人的女子來到若雲縣內,”玉祺穗微笑道,“可,杜小姐也是打理過杜傢的,要如何在半年內做到?”
杜雲眉說道:“每次出行就需要一兩個月,每次都隻運輸幾十人,一來一去,來來往往都需要數百次。即使是三年……”
“我倒是記得當初,杜傢的商隊和產業多如牛毛,可謂的上若雲縣第一富商,就連在期雲朝最為富庶的江南一帶,也能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祺穗賣著關子,隨後便說道,“看來是當初杜老爺與若雲縣令達成瞭某種協議,靠販賣某種東西賺大把大把的銀子。隻不過,杜姑娘應該還記得,現在的杜府內,那些商隊其實都交給瞭官府打理吧?”
“玉,玉前輩知道的還真多,”杜雲眉苦笑著,可祺穗所言所說,好似正如自己心頭的某種東西,“的確,眼下杜府和前任縣令泰伯伯往來,爹爹當初賤賣手下商隊給泰伯伯惹得爺爺他好生怨氣,隻不過過後爹爹身死,也才……也才定瞭下來。”
“額呵呵,原來如此。”
聽玉祺穗說著,杜雲眉也察覺到有些奇怪,為何自己的解釋有些不通……假若爹爹當初真的做瞭這些錯事,那為何……這數萬女子的去向,卻又從未……
“我來道明真相,如何?”祺穗笑道,“這也隻是我的一番猜想,不經推敲,隻不過……杜姑娘你倒是可以和你爹爹和解一番瞭。”
“哦,哦哦~~”雲眉點著頭,“玉,玉前輩您且說。”
……
“之前,官府之中有某位來到杜府,與杜延祚徹夜商談,想要販賣某物去江南。並且許以三七分成,官三商七,隻要求杜傢將產業多來投資商隊,並且安插自己的人擔任隊伍的統領,官商勾結……嗯,這麼看來,杜延祚還真是罪大惡極呢。”
杜雲眉連忙點著頭:“玉,玉前輩說的是,官商勾結的話……呃?”
隻聽見心裡一咯噔,雲眉忽然察覺瞭什麼。
“官商?怎麼會……爹爹為何要去做這件事?”杜雲眉抬起頭來,“就算,就算……就算是他……他,怎麼會,爹爹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哦,這倒有趣瞭。”祺穗說道,“哪來的自投羅網呢?”
“官,官府要賣什麼要和爹爹勾結在一起?金銀?珍獸?哪怕是兵器!爹他絕不可能去賣這種危險的東西!!”杜雲眉繼續說道,“我曾與爹爹學過如何經商,知道爹爹的為人,就算他再怎麼混蛋,也不會是敢和……”
祺穗微笑著,看著杜雲眉逐漸呆愣在那裡,好生有趣。
“那看來,你本不信我先給你的那本卷宗裡面,你父親買女奴回到若雲縣的事情吧?”
“我……我~~”雲眉閉著眼睛斟酌瞭好一會,也才點瞭頭,“我,我是不信我爹會做這件事的。可,可葉老先生的卷宗上……”
“再聽我慢慢講來,”祺穗說道,“杜府入不敷出,杜延祚當時想也沒想便同意瞭那人的要求,在真的用那人所給的東西賺到瞭錢過後,決心繼續和他合作,引更多的人參與到此次運輸當中,就算事情敗露,官府隻需要直接誅殺無需審問的處刑,這罪名便會直接擔在杜傢的擔子上,而那邊還能收獲一個好名聲。”
“隻不過,在他的要求,杜氏之下的每個商隊,都需要從江南那邊接收幾十位回到若雲縣這邊來省親的女眷。久而久之,此事過瞭三年之久,突然因為金氏血魁的事情,官府內的葉老先生忽然一步一步查到瞭杜傢。杜延祚知道瞭這個消息,也許是愧疚,又或者是害怕,總之……葉老先生就這麼以禍國之事被關進牢內。”
杜雲眉抬起頭來:“聽,聽玉前輩這麼一說,倒也……可以解釋。”
“隻不過……”
“隻不過?”杜雲眉詢問道,“還,還有何事?”
“杜小姐可否還記得,十四年前,杜府有哪位忽然身死?”祺穗微微笑著,“嗯哈哈,你應該知道,你爹爹的妻子,你的嫡母,便是死於那時,你說是麼?”
杜雲眉愣住不知道如何回復,隻得辯駁道:“嫡,嫡母她是病逝,絕……絕非……”
“絕非什麼?難道不是有人害瞭她的命,然後以此威脅你爹爹?如此想來,這也不無可能呢。”玉祺穗的臉上忽然帶瞭一絲查明真相的笑容,“畢竟,再接下來,恐怕害的就不單單隻有你的嫡母,還有你的生母,你的哥哥,你的爺爺,杜延祚他自己……還有,杜小姐你。”
隨即,杜雲眉哽咽住,這和當初被黑魁擄走過後,和那時的場景一模一樣。雲眉捂著嘴,卻也沉思良久,什麼話也沒說。
祺穗又開始說道:“過後,杜延祚他,為瞭避免幕後黑手的屠刀再次面對杜傢的其他人,不得不居住到浮樂苑內。而浮樂苑,杜小姐也知道,便是你方才所看到的,那些女子被賣到的地方對吧……整整三年時間,你爹爹都在浮樂苑內查明真相,卻又害怕那人察覺,結果……反倒因為成瞭杜小姐心目中的罪人呢。”
“騙,騙人!!”杜雲眉流出淚來,手著急地抓住握把,卻又頗為無力地顫抖起來,“爹爹,他……他,他……”
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想要去仇視,卻又因為爹爹從未如此害過她而無從發泄。假若唯一的仇恨父親的理由,其實是父親為瞭保全自己和傢人所作的努力,那……
“那~,那~~”她攥緊拳頭,放入自己的心口,“雲眉,雲眉這些年在氣什麼?到底在恨什麼???”
“最後的最後,杜小姐的父親,杜延祚的最後,反而還要自投羅網,以身飼虎,讓杜小姐恨透瞭他,才能讓那人知道你並不知道這件事,”祺穗忽然語氣溫柔起來,“隻是,你那早熟的長兄,又旁敲側聽知道瞭事情的真相,結果也被那人知道。所以,九年前……你父親和你的兄長雙雙殞命於外地,結果便是……噩耗傳來。”
杜雲眉忽然抓住瞭一個救命稻草,即刻辯解道:“爹,爹爹怎麼會,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幹這種事!而且,到底會是誰,會是誰能對爹爹做這件事。”
“據祺穗所知,全天下隻有一種東西能讓你爹爹做這種事,而整個若雲縣也隻有一人能做到。”
隨後,雲眉呆滯在那裡,口中吞吞吐吐地吐出幾個字……
“那,那,那是……什,什麼?”
“我先前不是說過麼,血魁之亂。”祺穗直接明示瞭,“而讓葉老先生查到瞭杜傢老爺杜延祚,這可是隻有我們道盟中人深惡痛絕的東西。而若雲縣內,能夠藏匿這東西如此之深的人,想來杜小姐聰慧無比,知道會是誰……”
所物,不過魁液……其人,便是泰禧。
正當杜雲眉呆愣在座上,身體仿佛遭受重擊一般胸悶,捂著心口從眼角流出淚來。祺穗站起身來,吩咐雲淑賢和自己一並離開書房。
而離開房間的那一瞬間,房間內的哭聲便響徹起來。
“玉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還能有假?”祺穗微笑著,“你們人族玩勾心鬥角,我也見得多瞭。隻不過這泰禧,還真是佈局瞭一幅好大的棋,就連妖族都沒辦法知道玩的是什麼把戲。”
隻不過,祺穗忽然翹起瞭一條尾巴,居然還從房間內取瞭一杯茶水過來。到瞭外邊,一邊聽著雲眉在房間裡面的哭聲,一邊喝著茶水。
喝完過後,祺穗表情略帶笑容,說道……
“葉姑娘,有什麼事想說,便從屋上下來吧。”
——
“雲~~雲~”
血液濺入雲渾的眼睛裡,刀刃穿透過安研的腹部,直至雲渾的眼前數厘的距離。此時的葉豐穎也癡住,彷徨地看著口中流出血液的泰傢大小姐,身體卻陡然慌亂起來。
“小姐?您!”
“雲渾~~~”說罷,安研便在雲渾的身前倒瞭下去,血液流淌在陰陽大陣中。
雲渾看著眼前赫然出現的泰安研,鞏膜中參雜瞭血液,然後泛濫到虹膜中,隨後便見到鞏膜內漸漸地圍繞著魁須往瞳孔匯聚。雲渾從口中吐出數根魁須,隨後便是瞬間便把目光朝向葉豐穎看過去。
陰陽大陣在那一瞬間,雲渾所帶出的魁主的氣息仿佛千軍壓境,壓制得豐虞就連話都說不出來。
雲渾從脊背處蔓延開血黑色的魁須,朝著陰陽大陣所在的密室內抓去。那幾個機關人遵循著陰陽大陣的要求對著雲渾沖瞭上來,瞬間便被魁須擊穿肢體散架。
“呃?”雲渾將魁須收回,衣服也因為魁須的爆裂而散架,身體內包括血魁、紫魁和黑魁三類魁須在互相爭奪,皮膚表面便宛如皮膚之下仿佛有一條蟲子在鉆。
當魁須移動到瞭手臂處,雲渾便將魁須從身體內刺出,變為一柄長刀。
“魁,魁主!!!黑魁!!!”葉豐穎被魁須嚇到,往後一摔倒瞭下來。密道中,陰陽大陣驅動著上百位機關人,一旦察覺到魁主便會根據魁主所蘊含的能量準備機關人前往。
作為人,面對魁主總是會吃虧,道盟也會在魁亂的時候大量的使用陰陽陣法驅動機關人面對。很顯然,泰禧是為瞭防止在自傢密道出現魁主的時候才準備的這陣法,至於目的……
雲渾的出現,讓密道內數百位機關人都匆匆趕瞭過來。葉豐穎也很快被這些機關人護在背後。
“要,要把這事情告訴主人!”葉豐穎狼狽地爬起,朝著唯一的出口逃走過去。
雲渾用魁須將倒在地上的泰安研抱在懷中,將刀具取出過後便瞬間用魁須伸入她的身體內止血。此時的陰陽大陣內早已匯聚瞭十幾個機關人,還有源源不斷的後援……
卻也在短短一炷香時間內,雲渾的臉上隱隱有瞭被魁須反噬的痕跡,眼皮下滲出的魁須蔓延到懷中的泰安研身體內,讓她的身體隱隱顫抖著。
而原地隻有這密道內所有機關人的殘骸。
察覺到豐穎的去向過後,雲渾的身體踉蹌地帶著泰安研從早已失去效力的陰陽大陣中走出。
密道的出口,是浮樂苑。
……
雲渾將安研安置在苑內的一個房間裡面,安研的衣服被方才自己狂亂不已的魁須扯爛,澎湃的乳房還有那從陰唇中勃起的陰蒂都暴露瞭出來。
抑制住魁須已經實屬不易,雲渾恢復過來的同時,消耗的能量轉化為對女性身體的渴望,看著眼前的泰安研的身體,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殘破不堪。
“到底還是,要……”雲渾來不及脫掉衣物,便爬上瞭床,兇猛地將安研壓在床上。她也在那一個蘇醒過來,看著雲渾如狼似虎的眼神,然後又看到瞭自己殘破不堪的衣物。
“醒瞭?!”雲渾從口中流出口水來,滴落在安研的身上。帶有濃烈魁液的唾液即刻揮發為一灘粘稠的液體沾染在皮膚上,而肉體便開始發癢,“告訴我,那泰禧!你答應瞭她什麼!!”
安研看瞭看四周,卻忽然被雲渾的魁須擺正瞭臉面對雲渾。
“回答我。”
她的嘴顫抖著,臉也漸漸變紅,腹部的傷口被魁須修復,但也在她的身體內留下瞭大量的魁液。肚子暖暖的,根本就沒有受傷過後的慘敗,反而是血氣瞬間被魁須填補過後,性欲強烈的嫩紅。
“雲渾,”安研用一股纏綿的動作撫摸著雲渾的脖頸,“用我的身體,回答你~~”
“這可是你說的!”雲渾用魁須將安研纏繞住,魁須貪婪般地黏住她的乳房,將吮吸乳汁的螺旋吸盤狀的魁須吻住乳頭,不加任何的開發便開始吮吸。
接觸魁須的那一剎那,安研便敞開瞭自己的身體,快感一輪一輪地在自己的乳房之上匯聚。當魁須穿透進入她的乳頭內,甜美的感受便藏入瞭乳房當中。
雲渾的肉棒挑釁似地一般摩擦在她的股間,用那愛液盈滿的雙腿夾緊自己的巨根,命令她服從於自己的淫威。
“叫!叫出來!!”雲渾責罰性地抱住安研,在她的耳邊說道,“好好的夾住!”
“好,好~~”安研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在雲渾的懷中,肉棒在自己的股間摩擦,愛液在雲渾的陰毛和魁須下摩擦著陰戶,流溢出來更多的愛液。
仿佛安研像是早已習慣這麼做的淫奴一般,無論如何做,安研都熟絡無比,任何侍奉都是極盡完美的舒服。雲渾隨後將安研的身體推倒,讓她乖巧地抓住自己的雙腿。
雲渾隨後借助肉棒的威壓,一點一點地在安研的兩股間流出液體,雖說並非精液,卻也是濃度極高的魁液,一團一灘地流入安研的小穴中。
“呃呃啊啊~~,舒服~好舒服~~~”安研茫然地享受著魁液流入小穴的刺激,漸漸地擺出媚態。乳房被魁須吮吸著,隨著魁液註入,乳汁也開始從她的身體裡流出,哺育著魁須和雲渾。
肉棒摩擦得越來越快。
“啊啊~!,不要,不要~”安研求饒著,身體內的奴性開始占據上風,“不要停,不要停下來。”
兩條肥美的大腿被雲渾當作小穴的代替品,卻也讓安研感受到強烈的快感。股間的滑膩和摩擦讓她的陰蒂肉眼可見地勃起。
“掰開!掰開小穴!”雲渾命令道,“我要看!”
“是~~渾,雲渾~”安研掰開自己的陰戶,將陰唇和尿道,還有那流著濃稠粘液的陰道口暴露在雲渾的視線內。最為敏感的那個陰蒂則像是迎接神賜安放在獻祭臺上的祭品,隨時交給雲渾用作玩物享用,“請,請看~~”
隨著暴露私處的羞恥,兩腿間的緊致讓雲渾的肉棒迎接瞭一次最為舒服的夾緊。精液便從尿道中射出,將安研的肚皮還有陰阜,陰戶都留瞭一灘精液。
精液中魁液的濃度還要遠比其他的體液的濃度更高。
“我要插進來,知道要做什麼吧?”雲渾用魁須忽然帶給安研乳房一次吮吸的快感,眼前的佳人便極快地掰開大腿,將手放在臀處向上,將自己的小穴和肛門一覽無餘地袒露在雲渾面前。
安研也不加修飾自己的奴性,最為隱秘的地方,也被安研的那兩隻手一邊支撐自己的暴露,一邊掰開自己的陰道口透露出淫穢的粉嫩。
肉棒還在吐著精液,就這麼來到瞭陰道口,便就這麼對接插入瞭進去。
“呃啊!!!!舒服!舒服死瞭!!!”
在插入的瞬間,四周的血肉就開始緊縮,將雲渾的肉棒吸入自己的陰道內。勃起的陰蒂也被雲渾用魁須纏繞住,隻露出一個小尖頭朝著自己肉棒的方向。
一次猛沖過後,就連陰蒂也一並和蜜穴一起經受瞭莫大刺激,將肉棒吸入更深處。
隻是這一回……陰道內沒有流出的血液被魁須察覺……
“雲渾~~”安研縮緊自己的屁股,將肉棒夾在自己的陰道內,“我,我還想~~還想要,更深一點~~”
“滿足你!”雲渾將肉棒挺入,直接沖擊到瞭子宮口,一瞬間的沖擊讓安研的肚子都有些起伏,卻又因為肉壁緊縮而將小腹收回去。
愛液伴著她的每一次抖動,每一次泄身,層出不窮地濺射在雲渾的身上。臉上逃避現實的面容,還帶著一點淚水流出。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安研越是做愛,就越是朦朧地想起一些什麼,“明明,明明好舒服~~呃啊~~~,好想要,好想要做愛~~雲渾~~”
她抓住雲渾的手,將雲渾往自己的身上拉近。雲渾隨即便變成瞭一副征服者的模式,徹底地將安研征服在自己的身下,也隻有這一刻,安研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心。
小穴吞吐著雲渾的肉棒,陰蒂也在此刻仿佛具備靈性一樣在雲渾的根部摩擦,被魁須隨意把玩,棄世一般仿佛放棄瞭自己,淪為男根之下卑微的性奴。
“這是我應得的,我~~”
“我的身體,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我騙瞭雲渾~可……”
雲渾的唇吻住瞭安研的唇,舌頭侵犯性地入侵瞭她的嘴巴,打亂瞭安研的全部思緒。肉棒也一步一步讓安研愈發服從地屈服,隨著一次次地沖擊迎接一次次的高潮。
當泰安研和雲渾相擁在一起,乳房泌乳也成瞭擺設。雲渾一邊用手掰開安研緊縮的大腿,一邊用肉棒持續不斷地給她帶去小穴被肉棒摩擦的快感。
雲渾有一個更大的目標。
“渾~~”安研從雲渾的吻中掙脫出來,早已是身癢難耐。雲渾用魁須伸入瞭陰道內,直到陰道最深處,將魁須蔓延進入她的子宮內。
那一刻,仿佛一切的感受都是為瞭這一刻而存在,安研極力地想要阻止魁須進入,可卻又因為肉棒一次次地支配自己的小穴而放棄,最終……魁須來到瞭子宮內,肚子裡被溫暖得隻餘下淫欲的喘息。
“哈~啊,呃呃~~”雲渾又一次命令道,“把所有,所有~~全都交給我。安研,不要去想其他的,把小穴,陰道~~最重要的子宮,交給我。”
“呃,呃啊啊~~”她流著淚,點著頭將小穴努力撐大。雲渾的肉棒隨即沖撞著子宮口,重撞著安研身體內唯一完好無損的純凈之地,最終也被肉棒攻陷。
肉棒第一次來到瞭安研的子宮內,隻不過由於魁須的保護,整個子宮壁就算傷痕累累,卻也被一股溫暖籠罩著,愈發地舒服。
深入骨髓,直入內心的舒服,仿佛自己的最後都被完全掌握的舒服。
“雲渾~~”
肉棒又開始瞭摩擦,從陰道處開始,朝著子宮口重裝,在子宮頸處帶來一股溫暖。肚子被這些溫暖籠罩著,整個身體都是溫熱著,被肉棒俘虜著。
“太~~太,”陰蒂此時此刻也被雲渾的肉體貼近,此時的泰安研癱倒在雲渾的身體之下,肉棒緊貼著肉穴,陰蒂被緊緊地積壓在小小的交合處,“太,舒服~”
隻要扭一扭腰。
“噢噢噢噢哦!!!!”
陰蒂被帶動著擠壓,小穴緊緊地咬在雲渾的肉棒上,將雲渾的肉棒又往自己的身體內開始推送。雲渾隨之又一次吻住瞭泰安研,貪婪地強暴著她。
肉穴接著又一回接著一回地顫抖著,終於到瞭最終高潮的那一瞬間,肉棒再一次頂入瞭她的子宮內。
愛液和淫水傾訴著一切,淪陷在肉棒和魁須所帶來的雙重舒服中。
——
“額呵呵,葉姑娘看來是聽到瞭,對吧?”
葉豐虞此刻,與早已發現瞭她行蹤的玉祺穗一同到瞭書房外。看著眼前的豐虞眼神躲避的模樣,祺穗隨即又說道:“自從我當初發現你是陰霖體的時候,就知道你沒這麼簡單瞭。現在呢?你是如何抵擋得過陰霖體的沖擊而不瘋掉的?”
“玉前輩,我沒什麼話可說的,”她閉著眼睛,隻看祺穗早已支開瞭雲淑賢,便知道這件事這個玉狐貍早就已經知道瞭,“多虧瞭雲渾,把我變成魁奴,讓我暫時忘卻當初相關的記憶。”
祺穗一聽便明白瞭道理,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
“怪不得自從上次過後便不怎麼能見得到你瞭,原來是被那個雲渾養去做小老婆去瞭,”玉祺穗偷偷笑著,然後說瞭第二句話,“那看來,我還不太能提太多,要是你全想起來,恐怕雲渾的努力就要白費瞭。”
“所以,我爹爹他?”
“如我所說,你爹爹的確因為泰禧而死。泰禧需要女體制造魁液,於是便從江南一帶運過來早已經被調教好的女奴送往浮樂苑,用女體榨取,無用的女人便當作妓女瞭卻一生,”祺穗說著,看著豐虞的表情有些奇怪,“怎麼瞭?莫不是不信我這個狐妖是不是?”
豐虞搖瞭搖頭,說道:“不是,泰禧他從哪來的這麼多調教好的女奴?畢竟有足足萬數,而這個,您先前也說過,就連妖族的情報網都難以發掘。”
“這就要談起天下十魁中第七魁的錢安生販奴的事情去瞭。不過這第七魁嘛,雖說二十三年前便已經被道盟除掉,但手底下的那群附魁們還讓我們頭疼不已,”祺穗嘆瞭一口氣,“而這泰禧卻也狡猾異常,卻沒想到將那群女奴當作貨物運輸,偏偏那杜延祚又不知道他手底下那些商隊早已經成瞭運奴的幫兇,直到十四年前才從你爹爹口中得知瞭這件怪事。”
“杜,杜傢小姐她……”葉豐虞嘆瞭一口氣,“泰禧,呃……”
“你也算和杜雲眉她有一番淵源呢,”祺穗隨後笑著說道,“你且放心,如今知道瞭事情原委,那泰禧是再怎麼也逃不掉的。你這陰霖體,我也會想辦法治的。”
“那便,多謝玉前輩瞭。”
隻不過,當一股寒氣猛然讓祺穗感覺到一股惡寒,卻沒想狐仙顏出現在瞭她身後。
“原來如此呢,祺穗,”仙顏冷冷說道,“你還藏瞭不少事情,又在想什麼啊?”
“呃啊啊啊!!!仙顏!”祺穗頓時便一改原先事事都有把握的表情,“你,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杜傢那位,還有葉傢,額呵呵,還有這個葉傢小姑娘的陰霖體,”仙顏的表情微妙起來,“我來這裡自然是出瞭怪事,還要問你那個黑魁林無尚到底除掉瞭沒有。”
祺穗咳嗽兩聲,看瞭看眼前的葉豐虞,故作玄虛道:“額咳咳,先談談是什麼怪事。”
“那個黑魁主魁此刻再無動作瞭,我原以為是你除掉瞭那林無尚就對那黑魁動手,卻沒想到連我的冰刃都沒法讓那黑魁斷療,這反倒是很奇怪瞭,”狐仙顏繼續說道,“我擔心你們這裡有變,便過來看看你。”
“那黑魁林無尚的確除掉瞭才對,”祺穗嚴肅道,“以仙顏你的陰陽和妖力,就連那黑魁也……”
“呃啊啊,原來林無尚已經被除掉瞭啊!”仙顏忽然帶瞭一臉慍色,“祺穗,你不該早些告訴我麼?是想讓我又處罰你不是?”
這麼一說,祺穗便小聲用妖力說道:“仙顏,別薄瞭我面子可好?我安排折池她尋找泰禧也沒這麼快找到才是。”
“是啊,那泰禧和你一樣都是精明無比的老狐貍。”仙顏暗暗罵道,卻不想是在戳玉祺穗的軟肋。
“你你你你你!你還說!”祺穗聽到老狐貍三個字,忽然也生氣起來,“你比我還老兩百多歲!”
此時,仙顏忽然感覺到一股和自己相似的陰陽元接近瞭這裡。而能與自己的陰陽元相近的人,她也隻想得到一個。
“祺穗,我的那位徒孫來瞭。”
“哦,江楚?”祺穗有些遲疑,“我不是安排她去保護好吳府的那位吳昆吾麼?怎麼回到這邊來瞭?”
她勸阻著狐仙顏道:“仙顏,這件事我去處理便好,你也返回城南那邊,可不要讓黑魁乘機逃離瞭才是。”
“嗯,速去,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