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傢大小姐杜雲眉的大婚之日,已經過去瞭數日。若雲縣又回到瞭原先承平日久,安居樂業的場面,卻不知從城北位置,又突兀來瞭幾位從北方來的客人。
騎著馬,披著袍,領頭者看模樣是一位女子,如嬌嫩童顏,亭亭女子,面若冰雪拂面,看不出喜怒哀樂,隻有體態風情萬千,衣著雖樸素,卻改不瞭那種天生雍容。
她從衣袖下取出一枚頗有痕跡的令牌,上邊用大字寫著:“天命出行,阻攔者斬。”
守在城門前的士兵們,大多都是知道這個令牌的,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從若雲縣城的縣令們口中,都知道持有此令牌的人都是什麼樣的人。
更何況背後還有數位跟隨在她身後,同樣騎著馬著白袍的人。
“期雲朝的通行令,沒看清麼?”那位白袍少女,將此令收回袖口,“持此令者,守兵皆不可阻攔。國法特赦,還不讓開!”
……
“老爺,您要找的人來瞭。”
吳府,吳老爺在書房處理著諸多瑣事。門外的下人們忽然向自己透露瞭這個消息,他便知道雲渾已經到瞭門外。
“讓他進來吧。”
說罷,下人們隨之趕到瞭門邊。雲渾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今日為瞭離開,特地交代瞭杜雲眉幫忙。
而今來到吳府,自然也是掙得瞭杜雲眉同意。
“雲公子,您且進來吧。老爺已經在大堂等著瞭。”
雲渾被一眾下人帶到瞭吳府大堂。且因為泰傢泰安研與趙傢趙延成婚之時的魁亂,現如今的吳府還都是半需要翻新的狀態。都顯得有些冷清瞭。
吳老爺坐在大堂內的椅子上,看著雲渾走入。
“吳老爺,應你的邀約,我今日過來瞭。”雲渾被下人們安排在一處位置,“此事我不能波及我妻,也不能讓她們知道。所以我想要的是什麼,您不會不清楚吧?”
吳老爺閉著眼睛,說道:“你們幾個都下去吧。”
侍從們聽著吳老爺的話,紛紛從大堂離開。也隻有單獨兩人在此,有些話題才好談。
“那本賬本還在我手上,雲公子不必擔心。”吳老爺還順帶吩咐手下人準備果蔬,看著一眾人走瞭過後,也才義正言辭地說道,“隻不過,吳某最後想問一問雲公子,你拿瞭這本賬本,又究竟想做什麼?”
吳老爺的話語明顯就是想要知道我的目的,最好目的是一致的。思慮再三,我隻平淡回復瞭一句:“我隻是想要看看賬本裡面的內容,看看合不合我心中所想。趙傢的少爺趙延,所變成的那個紫魁,我隻能想到是吳傢或者是泰傢的人動的手腳。”
“嗯,這麼說來,我反倒壞瞭雲公子你的事情瞭。”坐在正座的吳老爺嚴肅道,“雲公子可別忘瞭我也是和魁打過交道的人,如若雲公子得到瞭那個東西,對吳某不測。那,吳某又該怎麼辦?”
雲渾抬頭來,低著頭看著吳老爺,言道:“吳老爺是想要打探打探我的忠心?”
“謹慎總歸是好事,隻不過,吳某不會虧待任何人。”
雲渾嘆瞭一口氣,說道:“吳老爺,先前你我的恩怨本來就在你將我的義母放歸我身邊,就應當瞭結瞭。我所求之事,隻是泰傢……泰欣怡、屈良、還有葉豐虞。我想知道泰老爺,究竟做過什麼事情。”
說完,吳老爺沉思瞭一會,。
“泰禧?卻沒想到那個老狐貍居然會這麼被你在意。該是說露出狐貍尾巴來瞭……”他點點頭,忽然起身來:“雲渾,既如此,我也聽信你的話,隨我來吧。”
說罷,隨著吳老爺起身,雲渾便跟隨著他一同。隻從大堂位置,走過後門,便來到瞭空曠的後院。那交代一切的書房,便在正對處安置者。
“雲公子,你可是見過那幾隻狐妖瞭?”
吳老爺忽然轉過頭來問瞭問雲渾。
“是,狐妖……玉祺穗,狐仙顏,都已經見過瞭。”雲渾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動作依舊沉穩,“沒想到一個魁主居然能躲過那個狐仙顏,倒也不是沒有先例。既如此,是得到瞭那個‘玉面狐貍’玉祺穗的幫助吧?”
“吳老爺說得對,還是說早就和她有交道瞭?”
吳老爺一邊走著,一邊沉默瞭片刻。
“那個玉祺穗,是道盟裡面對魁最為熟識,也最為忌憚的狐妖。”他忽然停下來,對著雲渾便繼續說著,“身為妖族,不得不與魁主交惡。然卻又對魁極度瘋魔,在道盟內對魁的癡狂也是出瞭名的。想來你也知道她在對魁這一事上,有多麼癡瞭?”
“最初遇到她的時候,我卻感受不到……”
“血魁她見得多瞭,”吳老爺又說道,“而後又對你起瞭興趣,我怕是頗有圖謀吧。隻不過,這些已經無需在意瞭,她真正想要的,是我和泰禧、趙府安三人各自的記錄。”
“記錄?”
吳老爺詢問道:“沒有人聽到吧?”
雲渾用魁須探知瞭周圍的陰陽波動,搖瞭搖頭。
“吳某,在為皇帝的叔父,當今裕王辦事。”吳老爺說著,又說道,“泰禧、趙府安,我們三人皆是為瞭探究魁理,趙府安最先,泰禧次之,我居於最後。”
“然而我看吳老爺你的研究最為豐厚,這又是為何?”
“陛下,當今聖上。”雲渾感覺到吳老爺的語氣緩和下來,“探究這魁理,不過是研究如何變為魁主,然後長生不死。不隻是裕王,就連當今聖上,都想要知道這長生不老的道理。”
雲渾抬起頭來,詢問道:“所以……?那些女子……”
“我並不關心研究魁理,我隻將這一切全權交給瞭我現任之妻,她是陛下安插在我這裡的心腹,”吳老爺走到書房門內,“至於泰禧,我卻說不準瞭。”
“為何?”
“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吳老爺走到瞭書櫃,將一本厚實的書籍擺在雲渾眼前。雲渾看著這本書,很明顯所謂的賬本不會是這本。
“吳老爺,我求的是賬本。”
“你且翻開。”
雲渾聽著吳老爺的話將書籍翻開,卻發現每隔著幾頁便有一張販黃的草紙。這才是當初趙府安得到的賬本原本?
“裡面的內容,我已經安排人謄抄,交給瞭皇上。這原本,你自己看看吧。”
……
血魁:魁中眾族,融於天地萬物,當僅有萬物靈中,人方能成魁主。魁與魁主,互惠互生,血魁死魁主斃,魁主死血魁亡。
魁須血紅色,能入女子體內,融合血肉,似男女茍且,令女子感受到強烈快感,魁奴甚歡。由此探究長生應當為最佳,然裕王不喜,此項作廢。
……
紫魁:眾血魁而凋,而成紫魁。紫魁為血魁中萬裡挑一。強為魁主之身,已在趙傢趙延身上確認,成為紫魁魁主過後,人性全無。
魁須紫紅色,能脫離魁主獨自生存數日之久,通曉人性,有靈智。其魁液甚強,入腦可令女子終生發情,被紫魁所涉及的女子,皆無尊嚴,臣服於紫魁者甚多。相較於黑魁,更合裕王心意,然裕王不語,未知結果,且走一步看一步。
……
黑魁:魁中之兵,紫魁之變種。或曰紫魁為血魁萬裡挑一,黑魁為紫魁萬中更甚。能以黑魁之狀存活於世間,無需魁主之體。因黑魁魁主過於兇險,幾乎不可研究,強為魁主之身,恐招致反噬。
魁須紫色,或紫轉黑色,並無全黑。魁液量多而彌足,期雲朝百餘年來,能夠記錄在冊所遺留黑魁之主僅有四人,三人成害,皆控制數萬魁奴以上,若無妖族狐仙顏,皆成我朝禍端。十魁中第四魁也為黑魁魁主,然已隱居,無從查起。
介於黑魁之強,裕王雖喜,然無力探究。
……
“這些是?對於魁的研究?”雲渾翻看著裡面的內容。身體裡的魁也看著上賣弄的字樣,其實雲渾所看到的遠非如此,下面更是有關於血魁、紫魁和黑魁魁主的個人案例。
例如說金氏血魁,便在血魁一行下面記錄瞭眾多。甚至還包括瞭血魁的各個魁奴的人名,奴役方式,對魁主的臣服度……以及,是否死亡。
“我老爺,你……在做這樣的魁理研究?”我忽然抬起頭來,“未免太泯滅人性瞭。”
“與魁相關,便是如此。你既然身為魁主,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而且,泰禧此人,當是我們三人中最善泯滅人性的,所出所得,我和府安,皆不如泰禧。”
吳老爺說罷,將書收回。雲渾卻還是死死抓住書本,隨後吳老爺也才說道,“既如此,覺得感興趣,我安排人謄抄給你另一份。如何?”
“如若抄錄的部分有缺漏,又該如何?”
“你來尋我就行。你既然已經看到,此事可瞭結?”
雲渾沉默片刻,點瞭點頭。待到書本被吳老爺取走放回瞭書櫃,雲渾卻也仔細思考著接下來的處境……
“吳老爺,可否斷定,泰府內還有另一本麼?”
吳老爺忽然被雲渾的話語叫住,回頭來看。
“另一本?這一本的魁理已經記錄得極為詳實,應當不會有第二本才對。”
“那,關於紫魁,趙老爺的長子,趙延的記錄呢?”雲渾嚴肅道,“還有一本,還在泰禧手上。雲渾過後也看得見泰禧對這本賬本的忽視,或許是猜到瞭會對這本賬本感興趣的隻有趙、吳兩傢……更新的那一本,一定還在泰府。”
隻不過,吳老爺沉默片刻,說道:“趙延的記錄被燒掉瞭。”
“呃?為何……”
“趙府安當初看到他長子的記錄,差點氣到昏厥。一氣之下差些便把原本燒瞭幹凈。尤其是記錄著趙延的那一側,包括泰禧作為縣官這二十幾年來的記錄,統統包含在內的。一切都被燒瞭幹凈。”
雲渾猜錯瞭麼?還是泰禧猜得到趙府安會焚燒這本賬本?
“眼下泰府被禁嚴,我猜得到是那群狐妖做的好事。當然現在道盟的人手也捉襟見肘,”吳老爺說道,“如若雲公子覺得還有些事情要知道,那吳某能幫到的,就隻有這些瞭。”
於是乎,雲渾從吳老爺口中能獲知的消息,看來也是到這裡便結束瞭。
離開書房的同時,雲渾對著方才與吳老爺的對話中思索瞭片刻。從後院走著,卻忽然聽到瞭有誰在呼喚自己。
“雲渾?”
“裘姑娘?”雲渾看著面前忽然出現的裘芳芊,正提著水桶朝著雲渾這走過來。裘芳芊逐步靠近,試探瞭一番:“雲渾?真的是你!你不是……呃,成瞭杜傢杜小姐的郎君瞭麼?”
“別來無恙,芳芊。”雲渾說著,她點點頭。而面對著雲渾,她卻一改原先的回復,轉而問責:“雲渾,那個要薰凌去吳老爺書房裡,尋到所謂的賬本的計劃,是你安排的?”
雲渾看著芳芊的面容,仿佛知道瞭些什麼,點瞭點頭。
“薰凌她願意幫你,隻是想要讓老爺回歸正途,雲渾,”裘芳芊的話語略有些沉重,“我是為瞭查清楚爹爹的死因,不是為瞭讓薰凌她陪你去查什麼賬本。”
“怎麼瞭芳芊,生氣做什麼?”雲渾看著她。
芳芊便也不避,轉而詢問道:“那本賬本,是關於泰傢的事情是吧?”
“是。”
“泰傢老爺和吳老爺互相並不對付,讓薰凌參與進來,我怕她被牽連,”芳芊嘆瞭一口氣,“我爹爹的死因與魁有關,所以我要和你一同尋找。但薰凌她卻是不行的……”
雲渾看著芳芊的目光,忽而問道:“那麼?芳芊,你是什麼想法?”
“我來幫你,不要讓薰凌參進來……”芳芊說罷,更想要提起水桶,卻忽然被雲渾用手一並接住。
自己的手被雲渾的手抓住,水桶便是被雲渾提起來瞭。
“我來幫你……”
“呵,”芳芊輕輕罵道,然而還是默許瞭雲渾的舉動,“既如此,一會隨我來。”
……
芳芊做完瞭事情,將水送到瞭吳薰凌的房間內。隨即,便帶著雲渾走到瞭一處小庭院內。雲渾還記得這裡,自己帶著雲依璃來過這裡,還是那次套出瞭雲依稀。
雖說雲渾近來些許忘掉瞭事情,但觸景生情,還是想到瞭這些。
“雲渾,我問你,你從吳老爺房間裡知道瞭什麼消息?”
“芳芊,幹嘛問這個?”
雲渾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等到她的手指抵在瞭自己的嘴前。
“再見到你從吳老爺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很在意瞭。”裘芳芊忽然湊近瞭雲渾,“快,告訴我。不要逼芳芊動手……”
“芳芊,你知不知道你在威脅誰?”雲渾的面色一改,忽然含住瞭她送來的手指。而忽然被一股粘濕的嘴唇含住,裘芳芊的手便微微顫抖瞭一下。
雲渾的眼睛盯著她。
“知道,”芳芊雖然對雲渾忽然含住手指的舉動感到悸動,但還是板著臉說道,“怎麼?魁主大人就連我這一個小小的裘芳芊都滿足不瞭麼?”
“滿足你什麼?”
“吳老爺知道我爹爹的死因。”
“那芳芊也該滿足滿足我嘛。”雲渾的嘴裡吐出魁須,將裘芳芊的手指纏住。從嘴裡傳來一眾唾液從舌頭分離的聲音,等到裘芳芊小心翼翼地拔出手指時,手上沾染的魁液讓整根手指都酥麻麻的。
於是乎,雲渾將芳芊反過來抱住,將她頂到墻上。
“如何?”雲渾用手指伸出魁須,深入瞭芳芊的嘴裡。舔舐到帶著甜味的魁須和魁液,裘芳芊迅速地身體發熱,下半身充瞭血,就連雲渾隔著一層衣服都感覺得到。
“你~你不是~~,”芳芊紅著臉,將雲渾的手指連帶著魁須含進嘴裡,像是被雲渾掌控一般,“有婦之夫麼?怎麼會……”
“難道我有瞭杜雲眉,我就不是魁主瞭?”雲渾將芳芊的腰間圍住,用手剝開瞭芳芊的衣服。隻稍稍微微的再裘芳芊的耳邊說道:“裘姑娘,做出點犧牲怎麼樣?”
芳芊臉紅得厲害,連連說道:“壞,壞東西~~”
但是身體還是聽從雲渾的話,將臀部翹起。
“接下來呢,自己把衣服往上抬。我要看看裘姑娘的誠意怎麼樣。”
隨即,裘芳芊的身體顫抖著,雖說任舊稍有遲疑,但還是用手抬起瞭下衣,將光潔的大腿暴露在雲渾身邊。雲渾順勢接過瞭裘芳芊的衣服,將她的臀部露瞭出來。
“噫!!”芳芊頓時感覺到瞭羞恥,恨不得立刻離開。隻不過身體仍舊乖巧地呆在那,被雲渾的手指從臀部,伸入到臀縫,又一次將屁股抬瞭起來。
隻看著芳芊有些楚楚可憐,未免也太可恨瞭吧?
“要,要進來~~就得告訴我,”芳芊趴在墻上,竭盡全力去述說自己的述求。而雲渾卻也識趣地將手指朝向她的私處,忽然往上挑逗瞭一下。
可憐的裘芳芊,私處緊緊地抓住雲渾的手指,還在為自己的訴求做出代價。
“出賣身體可是不對的哦。”雲渾將手指上升到瞭芳芊的陰蒂,輕微的擠壓,便已經讓她的身體顫抖起來,嘴裡喘息著吞咽住雲渾的手指和魁須。
“夠~~夠瞭~~”芳芊閉上眼睛,舌頭溫柔地來到雲渾的手指處,試圖勾引雲渾,“本,本來,也是想靠身體的。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
“我還挺想試一試芳芊自己一個人動呢。”
說著說著,雲渾便發現芳芊的私處已然試瞭,便幫她脫下瞭胯下的內褲。從身後取出的魁須將自己的衣物脫下。
此刻,發情的裘芳芊面對的,是一個魁主早已準備好,用來撬開自己嘴巴的肉棒。
呃……什麼叫,敲開自己的嘴巴?不是芳芊打算用身體交易雲渾知道的情報麼?
怎麼是這個嘴巴!
“雲渾!!!”
手指剝開瞭陰唇,不隻是大陰唇,更多是是對陰道的小陰唇進行一次分剝。那敏感的陰道口,早已經粘稠遍佈,濕潤萬分瞭。
“進~~”芳芊感覺到,雲渾的肉棒就在自己的兩腿間,像是兇猛無比的野獸來到自己的胯下。而自己的陰道,空門大開,就像是被攻陷的防線,隨時等待著肉棒的收割,“進~~進來吧。”
雲渾的肉棒猛地沖瞭上去,正對著芳芊的陰道口,被宛如入侵一般深入小穴。那股快感自下半身傳來,讓屁股和私處猛然發力想要將肉棒的攻勢瓦解,卻被更加兇殘的方式挺入更深處。
不多時,小穴已經輸瞭,而還在雲渾懷裡方才還想著自己能否堅持下來的裘芳芊,此刻卻也流著口水在雲渾的身前,靠著墻壁在做舒服的事情。
“還不會停呢,芳芊~~”雲渾將芳芊的陰蒂把持住,肉棒開始朝著更深處挺入,摩擦著每一處,宛如蝗蟲過境一般席卷整個小穴。餘下的隻剩下私處和臀部無力的發緊,將雲渾的肉棒牢牢掌握在自己的肉穴中。
嘴角溢出來的口水和不斷顫抖著的身體,早已經對雲渾講述瞭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待到肉棒到達瞭子宮,芳芊的身體徹底淪陷,在雲渾的肉棒下滴出愛液來。
“哦,哦哦~~~好深~~”
“我差些忘瞭芳芊身體到底哪裡最敏感呢。”雲渾從肉棒的尿道處伸出魁須,將魁須直接進入瞭芳芊的子宮裡。
那裡……就算是再怎麼天賦異稟,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到達的地方。子宮內部,除瞭雲渾之外,從來沒有誰能夠觸及的地方。
而因為肚子裡傳來雙重快感的裘芳芊,卻已經舒服到無法自拔,被魁須持續玩弄著子宮,在子宮內註入魁液,利用血液將魁液送往身體的各處。
“啊啊,啊~~~”芳芊泛著眼白,僅僅隻是魁須在子宮裡面的活動,就已經讓她感覺到無法自拔。再加上陰蒂和陰道呢?
雲渾按緊瞭芳芊的陰蒂,對著她的子宮就開始沖擊。肉穴被連續不斷抽入的肉棒摩擦著,雲渾的肉棒上佈滿瞭帶有魁液的魁須。每次摩擦,便有不爭氣的肉穴糜爛在肉欲中,想著更加淫穢的方式享受快感。
也就是越來越服從於雲渾,屁股在雲渾的肉棒沖擊下早已經和雲渾貼在瞭一起。隻有這樣,雲渾的肉棒才能更好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內,讓肉棒完全控制肉穴,服從於肉棒。
芳芊越是這樣,雲渾便抽動得更加用力。子宮處的魁須,也因為肉棒的動作,持續不斷地用細小的軟刺剮蹭著芳芊的子宮。反而是讓芳芊覺得越來越難受,隻得不斷躋身於雲渾的肉棒之中,愈發需要肉棒的撫慰。
“要去瞭!!要去瞭!!!”
芳芊的肉穴緊緊地夾住雲渾,索求似地一般將雲渾的肉棒咬住,在雲渾面前已經堪比屈服瞭的小性奴。愛液和淫水一起從雲渾和大腿上留下來,還渴求似地吞吐著。
“哈,嗯啊~~哈……”
“一次?芳芊。”雲渾又一次抱住瞭她,絲毫沒有任何的喘息機會,“高潮過後,就覺得自己可以一勞永逸瞭?”
“呃?”裘芳芊的小穴又一次吐出瞭愛液,身體顫微微地繼續將屁股抬起,“還,還要麼?”
雲渾將手安在芳芊的小腹,示意她註意魁須還留在她的子宮裡。
“好歹要讓我射精嘛,芳芊。”雲渾說著,芳芊也順從地將雲渾的手指含住。魁須還在她的子宮裡,自己還是雲渾的玩物,就要滿足雲渾的欲望……
芳芊的屁股微微縮緊,而小穴又一次地流出瞭愛液。
“插~~插~~”顫抖著的小嘴,讓芳芊的身體越來越熱。雲渾仔細朝著芳芊的身邊靠近,在她的耳邊聽聞,還饒有興趣地說道:“插?”
“插進來~~~”芳芊說罷,轉頭喘息著,迷離地看著雲渾的眼眸,口中因為魁液還在被雲渾的手指玩弄,“插進~~芳芊的小穴~裡面來。”
肉棒對著她顯示出順從的陰道攻擊,收割著早已順服的小穴,宛如主人調教性奴一般簡單。芳芊對著墻面展示出自己的身體,以淫穢的姿態面對著墻面,卻始終沒有忘記現在在和自己做愛的是雲渾。
肉穴在歡騰,在慶賀,在享受。雲渾的肉棒如征服者一般橫掃國芳芊的陰道,用魁須支配著她的子宮,像是勝利者刮分敗者的身體,任意摧殘奴隸的肉體,讓奴隸享受被主人支配的幸福。
“呃啊啊~~好舒服!!”
“子宮,子宮也在~~”
“雲渾~~~”
芳芊的唾液忍不住,這種事情隻要嘗過一邊便舒服無比,子宮不斷地有著電流般的感覺刺激自己的神經,讓肉穴忍不住總是想要侍奉肉棒,想要對著肉棒宣誓自己的忠誠,用緊致的肉穴滿足肉棒的征服欲望。
“啊,啊~~還能,還能再舒服些~~”
芳芊將身體全權交給瞭雲渾支配,肉棒連續幾次沖頂到子宮口,腦袋裡都是肉棒在小穴裡面臨危作福,無限制地摩擦著肉穴。快感如海浪般一次一次像沖擊斷崖一樣拍打到腦袋裡面。
小穴除瞭分泌愛液,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面毫無作用,已經成為瞭肉棒的所有物,一切都要為瞭雲渾的肉棒獻出。
“太舒服瞭~~”芳芊茫然地被雲渾抽插,肉穴被雲渾的肉棒抽插瞭不知道幾十遍,每一次都讓自己的快感提升,是越來越舒服,每一次抽動都讓自己期待下一次抽插,甚至渴望臣服於下一次抽插。
遲早有一次,自己將會徹底想要淪陷在肉棒裡面,終日想著肉棒然後流著愛液,成為雲渾無時無刻享用的魁奴之一。
“好舒服~~越是這樣,就越舒服~~~”芳芊的小穴開始收緊,這一次收緊得越發厲害,終於讓雲渾感覺到瞭芳芊的努力。
魁液會讓女性陷入快感,開始索求更多的,更強烈的,更舒服的。到最後,產生強烈的奴意和侍奉的感覺,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主人的身邊索取到愛那樣。為瞭尋求主人的寵愛,魁奴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哪怕是芳芊也一樣,小穴已經隻為雲渾而興奮收縮,子宮因雲渾而感受到快樂。隻不過,最大的幸福卻還是雲渾賦予的,肉棒在小穴內就已經讓芳芊的身體無法抗拒,更何況再加上抽動的快感。
“雲渾~~~”芳芊的唾液已經滴到瞭地上,小穴也越夾越緊,“呃,呃啊啊~~啊!啊啊!!!”
雲渾的肉棒在芳芊猛然收縮的小穴內感到瞭強烈的壓力,那簡直是為瞭自己的肉棒而奉獻出全部心力的小穴,在芳芊所能提供最幸福的方式裡,用極致的臣服和絕對的侍奉,讓雲渾的肉棒一股腦地將精液射入瞭芳芊的子宮裡。
子宮裡滾燙的精液灼燒著芳芊,早已被魁須和魁液沁潤多次的子宮內壁居然在精液的沖擊下帶來瞭數次足以高潮的性沖動。
“呃,嗯啊!!要去瞭!!去瞭!!!!!”
雲渾射出精液過後,拔出肉棒的那一瞬間,芳芊便陷入瞭持續不斷進入性高潮的狀態,愛液和精液宛如潮吹一般飛濺到地上和墻上,越是高潮就越是會產生高潮的沖動。
“噫,噫!!呃!!!又,又去瞭!!”
“哦哦,哦!!嗯啊!!!不行……哦哦!!!”
“哦吼吼吼吼!!……”
所以接下來連續高潮瞭六次,直到第六次芳芊再也沒有力氣。
精液和愛液便積成瞭粘稠,在她的私處和股間。陰道內和子宮處的精液還在讓她一直沉浸在快感裡,直到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芳芊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
身體顫抖著已經走不動道瞭,若不是雲渾攙扶著,恐怕會立刻昏死掉也有可能。
芳芊隨之靠在雲渾懷裡,估計最開始想要知道什麼都已經忘掉瞭。
“芳芊?”
“呃?”她依偎在雲渾懷裡,私處還在微微顫抖,“雲渾?我……”
“你不是有話想問我麼?”
“呃~~不行瞭,不行瞭~~”她臉紅著,就連說話都顫巍巍的,“讓我,休息一會好不好?”
“當然。我把你送回房間去,我們到那裡談吧。”